！”莫雨凝指着凌飞的鼻子道，“伤好之后必须给我当牛做马，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换做往常凌飞肯定就和莫雨凝怼起来，现在却没有。他能猜到，他掉落湖底，肯定溺水，后面应该还有杀手追击，莫雨凝必然是经历了不少困难才把自己搬进这个黑不溜秋的山洞里吧。

“谢了。”凌飞声音虚弱，很轻很轻。

莫雨凝听到凌飞的话愣了愣，按照往常凌飞可不是这种表现。

“哼，知道你现在小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