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过神来,只坐在她的屋子里饮着凉茶。 姜秀润心有警惕,擦完了手后,手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袖口,里面藏有匕首,若是秦诏图谋不轨,她便豁出性命不要,也绝不会叫他再得逞。 秦诏两腿微叉,舒服地坐席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最后问道:“为何如此?” 姜秀润知道他是问自己为何女扮男装,只正襟危坐,也不看他,启唇道:“不愿随了父王的心愿,也方便些。” 秦诏紧盯着她道:“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