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轮到了洛槐上场,对面的涂御灵也走上台。 她穿着一身练功时的训练服,连布甲都不算,就是布料衣服,只有手腕上有两个土褐色的护腕,不大,但是上面缓缓流动的能量光泽却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 “你是在教我笑吗?”她说的是刚刚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是又被踩雷了还是怎么的,她看着洛槐的眼睛更加空洞了。 “因为我感觉你笑得时候并不开心呀。”洛槐说话时一直在轻轻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