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进了“手术室”。 可那手术室写作手术室,实则却读作屠宰场,那门框上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而在里面,医生……不,是屠夫,他站在了巨大的金属桌前,边上摆放着各种工具。 欣梦被摆在了上面,手脚都被和金属桌的项链的锁拷牢牢拷住,动弹不得。 屠夫拿起小刀,在欣梦白皙的肌肤上微微滑动,却没有切下。 “多么完整的皮肤呀……把它割开的一瞬间,那感觉一定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