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过,有点凉,洛槐又回屋穿了件薄外套。 走在桥上,他停停走走。 “这么大个学院城,往哪找人去啊……” 要不还是明早再去广场看看吧,老师应该有晨跑的习惯。 洛槐趴在栏杆上,哈出了一口白气。 晚上的温度其实很低,但他只是觉得微凉。 手臂被压得有点麻,转个身背靠桥栏。 洛槐的眼角突然撇到桥的远端,有一个人影孤零零地站在灯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