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来报信的人道:“你留下,好好守着。” “是。”来人就。 黑袍子又回头看了眼已经被遮住的岩柱,才转身离开。 等到黑袍子远离,已经听不到脚步声了,留下的男人才走到了石台上,他不敢去揭那块布,只能隔着布骂道:“老师再欣赏你又如何,你现在撑死也不过是一个活死人,只怕醒来了也都废了。” 他没有看到,岩柱中间的人形轮廓有少许的变化,头部似乎轻轻的动了一下,然后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