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徐子清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的恢复了情绪。 直到看着他好了之后,小灰灰的表情仍然十分的无辜,他躲在顾徽的身后将徐子清给送走,懵懂的抬起了头。 “小主子,小灰灰没有打他!” 顾徽笑着摸了摸小灰灰的脑袋,她迷离着一双眼睛,看着徐子清离去的背影。 “知道,不怪你。”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第二天清晨,顾徽晨起打拳的时候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