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感动的眨了眨眼。 “父皇,我错了。” 我不该说父皇是中二中年的。 顾治微笑的看的着顾徽,“傻孩子,你没有做错,这才是我大盛公主该有的气度。” 是这些人自己软弱无能,他大盛又不是没有热血儿郎了,岂能让一个女子顶上这巨大的责任。 他坐在龙椅上,目光冷冷的看向底下的大臣们。 “朕心意已决!” 这一场早朝结束的时候,许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