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任人施为的乖巧样子…… 顾徽一顿。 更加心虚了起来。 “那个……我只是闹着玩的嘛,不过今日里出宫,也确实是有要紧事让你做。” 顾徽假装正经的看着陆言良。 “父皇让我和你说一句,关于在殿试上写的那张试卷,土地改革的方法让你写一个具体的章程出来,越详细越好……父皇很看重你。” 陆言良那张试卷上写的东西触动了多少人的利益,顾徽自然也看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