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问你，跟陶啸天的关系如何。”段飞首先问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关乎到很多人，所以你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师傅已经很久没来找过我了，似乎对我心存愧疚。而我也同样如此，不再想找师傅。”慕北北诚实道。

段飞点了点头，“那么就是说，你跟陶啸天现在处于师徒分裂的阶段？但万一陶啸天回来向你认错，让你接着为他卖命，你同意吗？”

慕北北摇了摇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