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负罪感。 “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欧阳梦叹了口气,悠悠地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呢?”对于欧阳梦来说,她在乎的只是段飞,至于那个什么父亲,她没有任何感觉。 既然人家都开口了,段飞也不舍得端着不说,半天才难为情地道:“你信我吗?” 欧阳梦有些吃惊:“当然!” 这么干脆,让段飞更加感动:“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问过你,听没听说过一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