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怕死了!”斯克菲尔德正色地道:“安洛,你不知道我在那里面遭受了什么,那种疼痛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忍受不了!可我没有说任何的话,我把这当成是对自己的一次磨练,可不管我做了什么,他看不到,也想不到!这么多天了,我没有看到他来救我的迹象,所以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安洛脸色微变:“那又怎么样?一旦有机会,他会想办法救人的,我就出来了不是吗?” “救你的不是他,而是你的母亲!”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