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亲儿子时,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二哥无法变回人样了。”晏瑜轻抚着已经彻底兽化的、晏子韶的脸,“我只能尽全力让他保持人的心智,不忘记,不混沌。” 晏青心沉入谷,宽大的手,不由握上了儿子的手,哪怕那其实已经不能算是手,而是一只兽爪了。 “对不起。”晏瑜很抱歉的垂下长卷的羽睫,“是我无能。” “怎么能怪你?”晏青声音沙哑,面色却很刚毅,“说说吧,子韶是怎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