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脑子嗡嗡作响,头皮全麻了!他知道,他的手是绝对保不住了,他也不敢再试图逃跑的,颤伸出了右手。 “唰”然再出的黑芒,毫无意外的将晏启山的手臂斩落,痛得他抱着切口翻滚了一圈,嘴中惨叫声不断,“啊、啊——” 和旁人被切了后的伤口不同,晏启山的伤口还在“嗤嗤”的冒着腐蚀黑烟,这就是他试图逃跑的代价。 “……”现场的人只觉得脊背发凉,特别是那些都参与过施暴,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