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聋老太的压箱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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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四合院。
聋老太回来迷迷糊糊在床上一躺就是大半天,一觉醒来已是夜晚。
外面雷声大作,惊得她浑身一颤。
聋老太惊醒后,点亮了油灯。
五斗柜最底层抽屉半开着,露出红绸布一角——那里放着一个老旧的信封。
“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这个褪色的牛皮信封。
信封右下角有个钢笔画的五角星。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这是1946年救过时任某部参谋长的杜某人一命,对方留下的话:
“日后有难处,拿这个信封来找我。”
“哎,傻柱子啊……为了你,这可是奶奶我压箱底的东西啊。”
聋老太这么念叨着,一边还盯着五斗柜上傻柱送的那个粗瓷花瓶。
这孩子十岁起就给她挑水劈柴,下雨天第一个来修她漏雨的屋顶。
在这吃人的四合院里,只有傻柱真心实意把她当亲人。
“杜生……”
老太太对着空气喃喃道。这个她四十多年没唤过的名字,在舌尖泛起铁锈味。
“杜生现在该叫杜长了……”
她喃喃自语。
去年冬天在百货公司,她曾远远望见那个被十几个干部簇拥的身影,胸前的“先进工作者”奖章闪闪发亮。
他左耳垂上那道疤还在,就是当年她拖着中枪的他爬过碎玻璃时留下的。
顾不得外面雨点淅沥,聋老太换上压箱底的绛紫色夹袄,拄着拐杖出了门。
她绕到公用电话亭,往投币孔塞了三个五分硬币。
她颤抖着拨通了那个记了好多年都没打过的号码。
拨号盘转动的“咔嗒”声在清晨格外刺耳,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喂,我找杜主任。”
她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就说……旧闸北的赛金花有急事。”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突然传来个低沉的男声:
“老太太,您不该打这个电话。”
“杜生,我快入土的人了。”
聋老太的指甲掐进电话线胶皮里:
“就这一桩……我养大的孩子被冤枉偷了军属财物,现在……”
“您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
对方突然压低声音:“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这些旧官僚?
聋老太闭上眼,雨水顺着电话亭玻璃蜿蜒而下:“杜生,就这一次。”
聋老太声音突然软下来:“就当还那年盘尼西林的债。我保证,从此……”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咔哒”声。良久,杜主任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或许是知道聋老太的疑惑,那声音继续道:
“材料我看过了,偷窃军用物资是重罪,现在又赶上严打……”
聋老太的指甲掐进掌心:“杜生,就当还那年闸北仓库的债。我保证...”
“最多减刑,不可能无罪释放。”
电话突然压低:
“王建军是战斗英雄,现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还有……
您别犯糊涂,别去招惹他家人!”
挂断电话,聋老太才发现自己刚换的衣服,后背又全湿透了。
杜某人的警告言犹在耳,可减刑远远不够——傻柱要是背着案底出来,这辈子就毁了。
更让她吃惊的是,杜某人居然知道傻柱的事情,刚刚对她说的最后几句——
是谁的警告?是他?还是王建军?
她在早点摊前徘徊许久,最终买了两个肉包子——这是傻柱最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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