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摊上事了?把自己女朋友得罪狠了。” “你说呢?”顾芒笑,几分凉薄。 陆承洲低下头,声音有些哑,“是我的错,你别这么对我笑,想打想骂我绝不吭一声,留条命就行。” 顾芒眯起眼,说的很慢,“别卖惨,我当年可惨多了。” 陆承洲想起顾芒当年在执法堂,脊背发僵。 后悔是真的后悔。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执法堂撑过五天的。 受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