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了眼陆尚锦。

陆尚锦懒得废话，给付校长递了个眼神。

付校长冷冷道：“阮清清，下周一告诉我你的决定，要么开除你，要么开除顾音。”

闻言，阮清清脸上激动的情绪瞬间被抽了干净，只剩一片空白。

她得罪不起顾音，他们阮家得罪不起顾音。

阮清清失魂落魄的走出会议室。

姜慎远和陆承洲对视一眼，都觉得顾芒这招挺有意思。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