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醒来时,眼底还残留着没能褪去的血色。 梦里那漫天的血雾,好似蔓延到了这间屋子,连帐幔上的润白珍珠都变成了血红色的玛瑙。 鼻尖是令人窒息作呕的血腥气,房梁上横陈着残破不堪的尸体。 吧嗒,吧嗒。 一滴滴浓稠的鲜血滴在她面无表情的脸颊上—— “娇娇!” “娇娇!” 好像有人在叫她。 “娇娇!娇娇!”小净空爬到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