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无人敢挑衅他的权威。 “远远地跟着,不要让他发现了。”信阳公主吩咐车夫。 车夫应下:“是。” 大白天往西城门去的马车不少,就算跟在后头也不容易让人察觉是刻意为之,而出西城门后就要稍稍注意了,不过信阳公主早有防备,她的马车上打了驿站的徽记。 天色暗沉。 “好像要下雨了。”玉瑾望着窗外的天色说。 信阳公主嗯了一声:“一早起来有些闷,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