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收回了火折子,缓缓来到皇甫贤身侧。 皇甫贤此时看似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殊不知在此之前他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抢救,他的残肢本就有伤,又泡了河水,伤口呈现大面积溃烂。 净空说他睡了两天,那是因为净空只看见他从搬来这里睡的这两天,而在此之前,在医馆抢救他、等他度过危险期就用了三天。 “还疼吗?”顾娇问,“你的伤口。” 皇甫贤顿了顿,想说不疼,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