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能听出我弹错了,你究竟是什么鬼才啊? “那、那我再弹一次。”李婉婉小声说。 “嗯。”顾娇掸了掸宽袖,重新躺回了藤椅上,优哉游哉晒太阳。 这一次,李婉婉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终于没再弹错。 -- 正午时分,那位被贴过黑布条的患者苏醒了。 他是一名黑工,这一点顾长卿昨日便核实了。 这次事故中,受伤的大半都是工部衙门私自雇来的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