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你以后不要再任性妄为,叫人抓住把柄!” 郑司业冷汗冒了冒,躬身道:“是,下官记住了。” 庄太傅又道:“还有月考的事,你自己得想个法子圆过去!” “……是!” 郑司业牙疼地回了国子监。 萧六郎正坐在树荫下为林成业补习,见郑司业气冲冲地过来,他淡淡地睨了对方一眼。 郑司业突然就涌上一股直觉,这件事是萧六郎干的! 但这很奇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