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陈母望着火姐拦下计程车上去的身影,一副质问的语气。 “一个朋友。”陈问今很淡定的回答。 “刚才怎么回事?”陈父又接着发问,但其实他已经在脑子里以过来人的身份猜测了许多可能——然而,并没有一种与真相吻合。 “没什么。她说让我当她男朋友,我拒绝了。我说现在我们还小,要以学业为重,绝对不能早恋。等以后都出来社会了再考虑这种事情,她就生气了。”陈问今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