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半岛酒店。 蔡锦平抽着雪茄,感叹的道:“张生,和义海点到即止,没有主动扩大争端,干的很漂亮。“ 张国宾低头望一眼手表,不自觉用手摸着,好似对时间卡的很紧。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倚靠着沙发座椅,含笑道:“蔡si,我的作风,你又不是不懂,把新记逼急了,谁都无好处。” 蔡锦平回忆起新界车仓的血斗,苦笑一声:“我懂吗?“ “警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