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意吧。” 松山自嘲地笑了笑:“这三年我常躺着,随时都可能会死,我就想啊,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我这样的人,恶贯满盈合该如此。” “你是侠客啊。”乌宪道,“你抢盗的财物,并没有自用,你就送给穷苦百姓了啊。” 松山噗嗤笑了:“这位先生和我当年想法一样。” “可是,我虽没有得钱,可我得名了啊。有人爱财有人爱名,而我就是后者,你不能说前者恶后者就能被原谅。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