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骤响,所有人惊了一跳。 公堂内外鸦雀无声。 只有宋宁一字一顿地问道:“卯时正张松清到书院,卯时三刻上课,卯时七刻老方发现张松清的尸体。” “七刻钟的时间里,你们所有人把做了什么事,说的那么清楚明白。” 她指着孙乐阳:“在抄常春的作业?嗯?” 孙乐阳脸色煞白:“没有、我记错了大人。” “好一个记错。”宋宁又望着另外一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