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的病好了?”王良盯着王梅,不敢置信。 王梅并不看他,也没有说话。 “王梅,你想好了吗,你要说的事对你自己的伤害,或许比对他还要大。”宋宁看着她,柔声道,“你不说,我一样能定他的罪。” 王梅目光坚定地回望宋宁:“大人,民妇的丈夫死了,因为民妇而死。” “如果民妇还为了自己继续装疯卖傻苟且偷生,那民妇又算得了什么人呢?!”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