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蹙着眉头,努力回想,然而什么都没有,她似乎很痛苦,抱着脑袋,手指在桌子、椅子上抓挠,鲜血淋漓。 “姐姐。”宁尘抓住女子的手,“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咱们慢慢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看看周围,没什么可用的东西,干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块,将女子的手指包好,鲜血渗出,将布条染成了红色。 在这青铜仙宫当中,连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