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从李若凡那儿拿了几颗丹后还要趁着晚上修炼。对于妖修而言，力量才是第一位的。现在她已经不纠结是否会长出尾巴了，可是作为人的方水柔修炼妖族的功法，最后会有什么结果没有人知道。

方雪柔打电话给李若凡一个是探询一下李若凡有没有忘记她的事情，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不好开口，最好是李若凡过来说一声，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实在开不了口说不干了的话。

李若凡听到方雪柔的声音有些惭愧，好像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