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妥。”绵愉不假思索的道:“恭王此番能回京已是侥天之幸,再提这事,不定又生变故,你圣眷最隆,这辅佐大臣必少不了你,由你来开口,最为妥当。” 什么圣眷最隆,干脆不如说我胆子最大,肃顺腹诽了一句,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理,奕訢未必就敢开这个口,沉吟了一阵,他才轻声道:“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见识,易国城是不是太高估那女人了?” “能让易国城如此重视的,不会是易与之辈。”绵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