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如此老实的时候。”女子起身剪了下烛花,这才款款坐下,一手支着下巴,在灯光下安静的看着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她不满的皱了下眉头,道:“看都不看奴家一眼,三郎是厌倦了奴家?还是又有了新欢?” 易知足一阵无语,侧过身子,在烛光下细细的欣赏了她一番,才勉强笑道:“别胡思乱想,正难受呢,要不你说个笑话解闷儿。” “奴家哪里会说笑话?”女子说着破颜一笑,道:“听世宽说,三郎最近的变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