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说他曾经有过感激,曾经有过怜悯的话,可他关义此刻可以发誓,从见到他家孙少爷孙小姐开始,全完了。 去他娘的什么给关家留下血脉,去他娘的什么舍不得抛下亲骨肉。说一千道一万,无非又是一个肖想以子为贵的贱人罢了。 “你是谁?” “代表关家大少爷向你要债的人。” 关大娘瞥了眼前面望风的小孙女关平安,流出了一串儿泪,“他还活着?他为何不来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