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火车站。 一辆由西面开来的列车缓缓进站。 广播到站响起,很快的,各节车厢开了车门,乘客们便如同开闸的潮水似的,从里往外涌出。 各个满头大汗拎着抱着大小包,不一会儿,将月台和通往出站口的地方挤得满满堂堂的。 其中有一位年轻军人,在人群里显得尤为异常。不止他的一身笔挺军装,更是他正如漫步似的不急不缓地落在后面。 只见他目不斜视地出了出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