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血雾涧,神情有些不安。 等了一会儿,血雾涧又变得悄无声息,似乎刚才的啸声只是错觉。 公孙古月目光闪动,沉吟道:“这么久都没有任何异常,估计不是木青,咱们走吧。” “不是木青,那又是谁?” 几人心底都有这个疑问,但心照不宣,谁都没有问出来,反而点了点头,开始纷纷离开悬崖边。 这山顶本是他们设伏之处,但不知为何,自从木青跳下血雾涧,他们总有一种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