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存在于那么遥远的年代,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特别的事,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我们没有过多关注这些东西,而是踩着砂质岩登上白公山,寻找溶洞。 让我们感到有些头疼的是,山上的溶洞不止是一个,有的进入地下很深,有的则非常的浅,只凭我们这么盲目的找,恐怕很难确定下来那条通向地下的路究竟在何处。 我站在山上,忍受着刀割一般的风吹,皱眉抬头看天,看到万里无云,天空锃亮发蓝,与托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