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正常来说,我们是挺不忍心再去打扰陈教授的生活,白发后面对丧子之痛,那是非常让人绝望的。 虽然上次见面的时候,感觉他已经恢复了很多,但是这种伤,恐怕即使是岁月和时间,也无法抹平,只会随着他越来越苍老,痕迹越来越深。 为了防止勾起陈教授那段悲痛的回忆,我们只让杨晴一个人前往,余下的人都在南京的街头焦急等待着。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杨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