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天。 我去那片农田了找了一圈,到处呼唤阴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一样,但是始终没有得到阴蜃的任何回应。 仔细回想,除了阴蜃幻化成人形,在南京给我们惹了很多麻烦之外,我在宝应看到它的时间,都是晚上。 所以,我只能蹲在一旁的农田里面,一边尝试着用手势多创造一些和小白之间可以沟通的“语言”,一边等待夜晚的到来。 其实,我在那个时候,心情是非常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