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没有丁点皮肉残留的骨架。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度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墙上的陈春娇这时双唇动了动,居然在一副画中,以那样恐怖的模样开口对我们说话。 她说:“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走了。” 这话说完之后,墙上的陈春娇忽然开始变淡,越来越模糊,只十几秒之后,就变成了白花花的一大片,直接成了壁画之后的一层白灰墙面。 此时,我再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