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活物的粽子。 我不知道这两具可以像人一样行动的皮甲算不算邪秽之物,不知皮甲中那看似空无一物的内部,是否隐藏有不甘死去的亡灵。 但在面对那两个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时,手握葫芦朱砂,终究比手中握枪,更让我感到踏实。 那两具皮甲在完全站立起来之后,就像是最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昂首挺立,将长矛拄在身侧,岿然不动,如一座山,似一座塔,又宛若最坚固的城墙,将那通向山顶的石阶严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