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有丝毫的胜算。 毕竟,他是男人。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看似漫长,实际过得很快。 在我凌乱的人生思考中,火车终于抵达了齐齐哈尔。 下了火车,冰冷寒气呛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的鼻尖和脸颊,都被冻得有些发麻,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面瘫了一般。 这样一个想法,立刻让我想到了那个常年面无表情的冷月。 欠他的浮雕圆球被藏在了赵梓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