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 “黑子哥的头七,我给他烧过纸了。”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便什么也不说。 她又说:“冷月走了,让我看到你后告诉你,欠他的东西别忘记了。” 我点头说:“我知道。” 她小声问:“去上厕所那个,我知道是警察。你这一次会判几年?我想去自首,告诉警察你是被我逼着进去的。我想这样,你该会被少判几年吧?” 我闻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