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摆手说:“别,你这方法不靠谱,让我想想。” 冷月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将硬币又塞回了口袋里。 黑子这时也跑了过来,站在我的另一边没有说话,脸上依然红肿,看样子刚刚他自扇耳光没有留力。 看他这个样子,我的怒气消了大半。 我问黑子:“你带的童子尿还有多少?” 黑子似乎没有想到我会主动与他说话,愣了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