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如此违和的画面凑在一起,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我保持着手电光束照在小粽子的身上,手中拿着铁钎的加长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粽子,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那一炷香在旁边烧得烟雾飘摇,使这沉闷而略带腐朽气息的千年车马坑里弥漫起淡淡的檀香味。 我强打着精神,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手指和脚趾都紧绷到僵硬,濒临抽筋。 但是,那个小粽子依然只是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