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寻常的一个农家小院,里面有个老太太的声音:“是不是二虎子的小么娃又来了,都吃法了,怎么才来。 ” “不是,是我朋友,娘。”这个汉子闷头闷脑的说了声。 他并没有把我俩往堂屋里带,直接带到了西屋,打开灯之后,我看见的是一片狼藉,用那种尼龙袋装的各种各样的粮食,有个老式的柜橱,上面放着弹好的棉花,屋子里有点潮湿,带着一股怪味。 在房间的左边墙上,有一个空荡荡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