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滩血迹,我稍微测了测身子,看见厕所里面躺着一个人,如果还能称之为人,靠我这边是圆滚滚的头,脸上一道道的,被花的连一块好肉都不剩了,整个身体躯干按照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折合着,关节都反着,身上的伤口无数,整个人像是被扒了皮一样。 我就匆匆看了一眼,感觉胃里有点翻腾,然后就被里面面无表情的陈忠良拖了出来,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他拉着我的手在拼命的颤抖。 我以为我们俩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