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看着他,眼睛里的爱慕,还有告白时的果敢,被指控杀人时的执着,质问他。 “我没有杀人,为什么不信我?” 现在的这这张脸还剩下什么?哦!早已经看不出来,因为她已经面目全非。 即使没有被毁,他想,剩下的不是除了恨,大概也是厌恶。 周沫一个人下山,直到天黑才走回去。 没过几天,有人再次来找她,说是七爷让她过去,周沫到的时候,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