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周沫才停了下来,红色的血液糊了她一脸,周沫的眼前一片模糊,她靠在墙边,奄奄一息。 第二天天一亮,周沫找了个地方,洗了把脸。 头上的伤只要没死,过几天自然会好。 只是她已经饿得几乎连路都快走不动了,她走到一家餐馆面前,服务员正收拾剩菜剩饭。 她很饿,可是没有钱,没有吃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在一家包子铺旁坐着,一位老爷爷拿了两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