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为什么要一直地跟着我?” “反正也没有什么地方去,就暂时跟着。再说长路漫漫,一个人不会觉得寂寞吗?”几乎调戏一样,拓拔小草拎着这个自称提娅尔玛的女儿的下巴,吹了一个口哨道:“我想你带着的这个面具下面,一定是相当迷人的……” 靠近着。靠近着,靠近着,仿佛想要掠夺对方那银质面具所掩藏之下,唯一暴露出来的地方。 “我很丑哦?因为被毁容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