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十二颗的碎石所构建出来的形状。

这，仅仅只是用石子碎圈出来的一个圆圈的模样。赵楠目光怔怔地盯着这个圆圈，不久之后，目光开始变得散乱起来。

他再一次进入了那种存在感开始降低的状态之中——直到他的意识仿佛完全抽离了这个身体一般为止。

此时，赵楠隐约能够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一把声音。

“你觉得……命运公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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