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赵楠：“这件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

“很久很久之前……大概是我们从听风城第一次返回东源城的时候。”赵楠坦然道：“还记得当年的蔷薇伯爵吗？她其实就是外出寻找你的其中一位。只不过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菲妮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心灵相通的赵楠此时却摇摇头，带着歉意道：“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不是我不想说，只不过我答应过老板，如果可以的话，就一直隐瞒着。”

——如